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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从此别驾,山长水远。 (第3/7页)
寒琅轻笑摇头。 堂倌又上几道热碗,燕京弄不到白鱼,以鲤鱼代之。寒琅夹了一箸,皱眉搁下,舀一勺银鱼布与心来。 心来也不举箸,停了一会,抬头认真道: “容弟唤郎中一声宋兄,请兄教诲弟,兄如今这日子,当真过得去么?弟看着兄,不免遥想弟之将来,亦如兄一般,为不愿做更不堪忍之事,行些眼前苟且,娶个宦门千金,贤良淑德、举案齐眉,弟想着便觉心中恐惧、毛骨悚然!” 话卜出口便觉失言,心来红了脸,连声致歉。寒琅却极平静,又为心来筛满一杯,自也饮尽, “过得去与过不去,也只能过下去罢了。”说着展眼望向窗外。冬夜寂寂,天上飘起雪花。 “江二小姐错爱在下,苦等三载,想侍讲亦有所闻。况小姐解在下于帝姬之祸,恩同再造,怎能不思报答。” 心来已被灌得半醉,嗤笑一声,“你看,还叫人家‘江二小姐’。” 寒琅自也不曾留意,被心来指出,面上一怔,笑笑低下头去。 心来红着脸,酒意上来,也不大留意寒琅变化,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 “罢了,你已‘卖身侍妻’了,说也无益。”他望着面前已凉透的半盏汤羹,“兄可有什么脱身之法,教与弟可好?弟先谢宋兄活命之恩了。” 寒琅望一阵心来,“侍讲何以认定宰辅所选女子必不合足下尊意?宰辅才高八斗、经纶满腹,眼光必不会差。” “那么宋兄呢?”心来说着望寒琅一眼,不待寒琅作答,自转了话头,“兄可记得当日弟初见兄时问的,‘逝去之人不能放下,要如何自处’?弟心中亦有一支春棠,容不下旁人。” 寒琅心头猛地一扯,咳嗽数声。心来仿佛不看见,顾自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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