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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也不知道。

    “真是见了鬼了。”慕尤嘟囔道，扯了扯身上的白袍子，白袍是戏中象征的没有法力又没有权势的人才穿的平民衣衫，而他已经不知道被这件白袍子绊了多少次脚了。

    戚顾着一身白袍，手上抱着古琴一个人走进树林，来到他经常弹琴的地方，却发现平日里自己弹琴的地方已经坐了另一个人，这人随意地让头发散落在地下，左手撑着下巴，只用右手懒散地拨弄着琴弦。

    戚顾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却觉得这人只一只手弹琴却比他两只手弹琴更要好听，不觉站在树后面听了入迷。

    “阁下听我弹琴这么久，可是听出了是什么曲子？”慵懒的声音响起，戚顾一怔。准确地说，是慕尤一怔，这声音分明是……

    “……”

    “阁下不会说话吗？”良久，背对着的那人等不到回答，却也知戚顾没有走，便站起身转过身来看他。

    “我不知道。”戚顾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那人，随即低下头说。

    那人穿着湖蓝色的长衫，眉眼带笑，拖着长长地黑发也走的潇洒，只是站在那里一笑，好像整个树林都要为他倾倒的模样。

    慕尤从未见过余廷这样的扮相的，以往每每见到有古装扮相的男人留着一头长发却不束起来就会觉得总有违和感，而余廷现在就拖着一头长发站在那里，却差点晃瞎了他的眼睛。

    “阁下也是弹琴的人，连七弦调都听不出来吗？”男人看了眼戚顾手中的古琴，“七弦调可是最基本的练习了。”

    “不是七弦调。”戚顾摇摇头。

    “为何不是？”

    “调是那调，但就不是那曲子。”戚顾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