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_第二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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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第4/12页)

反驳,等待他去拿药水喷雾的时候,我躺在燥热的水磨石地砖上,用一种低沉的、戏剧主角走入生死抉择两难境地时饱含深情的嗓音发声——或是说,同漆黑的天花板对话:能不能亲我一口?

    翻箱倒柜的声音停了,天花板回应我:你说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那会儿源自手肘与地面的摩擦面的疼痛,早已上升到了使人错觉即将离世的地步,因此无论什么样的发言,我都可以信誓旦旦地承认它们直通心声:我想抱你。

    几年后,据温格对情景的复述,我才知道那晚上他听到的是:我想干你。

    实际上,这个愿望在急诊室就实现了,因为我在消毒酒精的作用下嚎啕大哭,温格为了安抚我,以嘴唇轻碰了我的脸颊。在医生用纱布把我的胳膊挂在脖子上之后,我们一路无言,打车回到寝室,各自在书桌前呆坐了五六分钟,迎接周末的晨光。我以为他会用“晚安”来结束这混乱的一夜,结果他连这句晚安也没说,直接上床睡觉。

    或许是受伤的原因,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大早,窗外灰蒙蒙,宿舍里昏沉不见五指,在我怀中、在这张狭窄拥挤的单人床上,温格枕着我的肩膀渐醒,而另一只手的臂弯里,分明只插着支撑板和石膏。我没法搞清楚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摸到他身上是常穿的那件袖口宽大的 t 恤,衣摆较长,因此他常常省去穿下装的功夫。后来,我对此产生质疑,询问他这么打扮是否有意引起我的注意。温格既不否认,也没表示肯定,而仅仅做了与第一回一样的事——掀起衣摆,让我发现他没穿内裤。

    总之,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暮春的清晨发生的,赶在最后一场春雨落完之前。我心急火燎地在温格大腿深处留下jingye,他舔我的鼻梁,说好咸,接着又从腿缝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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