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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信潮初至(H,失禁) (第3/5页)
。可是光听人说,总无法想象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真给人cao到了那处才有种强烈的难以置信、甚或是危险的感觉。 仿佛身体和性命都被另一个人牢牢掌控,这就是乾元对坤泽天生的统治,他无法反抗。 温行远叼着他红得像煮熟一般的耳垂轻轻啃噬,末了又放开,将舌头去舔他耳中,痒得青年不住地缩着身子躲他。可他并不容许对方逃开,又去咬他脖颈上贲起的青筋,唇齿辗转到锁骨,留下一个浅淡的红印子。 喘息声、呻吟声和着皮rou撞击的闷响愈加剧烈,可谁也没空顾忌白日宣yin会否让外头的人听见。乾坤之间天然的吸引力如此可怖,就算是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在这一刻浑身上下唯一的念头便是要同对方交合到天荒地老。 杨云庭给他扣在怀里,水蛇一般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眼角止不住地落下泪来,被温行远拿粗粝的舌头在他脸上舔去。他还嫌不够,又去揉捏他的坤泽已经硬邦邦的性器,习武之人带茧的粗糙手指从马眼上重重地摩挲过去,立时教那东西淌出了不少清液。 “别……”杨云庭慌乱地去挡:“受不了了……” 他如今方知信期的可怖,与新婚那一夜全不可同日而语。饶是他自小体魄强健,竟也隐约有种也许会死在床上的预感——不会真死,但几天的信期挨下来,一定脱层皮。 挨cao已经很是辛苦,他只想温行远可怜可怜他,放过他前头那玩意儿。 然而他愈是示弱,身上的人愈是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快感,非但不放,甚至拿指甲轻轻掐了脆弱的菌头一把。 “……啊!”杨云庭崩溃地尖叫,颤抖着射出了一股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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